可现在,她除了全身僵硬再也做不了其他任何动作。
如果说之前她只是暗示自己告知自己不能再把徐铭谦当哥哥了,那么十几分钟以前,那个野shòu一样的吻之后,陆念之就彻底不会再把这个男人当哥哥了。
没有哪个哥哥会在喝醉以后一言不合qiáng吻妹妹的。
除非他是禽shòu。
没错。就是禽shòu。
一个会让妹妹怀孕的禽shòu。
陆念之眼皮跳了跳,紧跟着心也跳了跳。
然后,心跳再也没停下来过。
甚至跟着脖子旁边,男人喷在她肌肤上的呼吸,配合着越跳越慌。
不知过去了几个世纪,车子终于停在了徐铭谦小区楼下。
周司机从车上跳下来,打开车门,兼职助理,把徐总从车上扶下来。
陆念之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男人喝醉以后会那么黏人——
周燕京只是把徐铭谦扶下车而已,徐铭谦就各种甩脸子,他半掀着眼皮,直勾勾地盯着陆念之。
陆念之根本无处可躲,只能慢吞吞从车上下来,站到他身边。
然后任由徐铭谦把她拽进他怀里,像宠物霸占自己领地一样。
周燕京“嘎嘎嘎”笑地停不下来。
陆念之红着耳根生无可恋脸。
……
经历了“我好想回家”“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喝了酒的徐铭谦不是人”“我为什么心跳那么快”等一系列情绪波动以后,陆念之终于把徐铭谦送到他自己的chuáng上。
与此同时,陆念之被徐铭谦拽着摔在了柔软的chuá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