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下也不能忍受,连想想都不能。什么时候开始呼吸变得这么困难的?哭是不是就是像这样?
要真是如此,哭泣实在是糟糕。
“全都完了,难道你不明白么?我们可以永远避而不谈,可问题是你就像——就像某种该死的起搏器,要是以后有任何人哪怕是看你一眼,我都会伤害他们。”
John露出个极其细微的笑容,“不太好。”
“不好?”
“不好。”
Sherlock意识到,他脑子里没有好的东西。没有。因为这些话都是由衷而发,却不知为何仍然是错的。他把每个词都当成礼物。可依然见鬼的不对。那首歌还在响着。然后他想起这是John的用处来着。也许这有些不公平,他有着温暖的腹部,还得分辨对错,但他承诺过要逐个案例给他解释的。
“那怎样才好?”他问。
因为他根本毫无头绪。
在这种情况下,John显得尽可能的明智。他的拇指摩挲着Sherlock发迹的一小块儿皮肤。“不知道,你爱我,怎么样?”
哦,上帝,错。
Sherlock抵着毛衣使劲地摇头,喉咙紧滞、心脏鼓动,脑子想着七千件不同的事情。那首歌。还在响着。一直不停。
按停那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