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黑如墨,心情显然

恶劣到了极点,转过身来面向一脸呆滞的兵士时,还按捺不住恶声恶气:“不等了!回咸阳去!”

话音刚落,他已裹

挟滔天怒意翻上玉狮,朝来时方向疾驰而去。

众兵士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到底不敢质疑莫名发怒的主将决议,

纷纷翻上马背,赶紧追在后头。

仗着玉狮神速所甩开的那一大截距离,吕布不再勉力抑制满腔憋屈,气势汹汹地长啸

出声!

等灌了满嘴冷风,一口气啸完,他一边放慢马速,一边认命地骂道:“真他娘的,老子上辈子欠了那憨王!”

那憨子瞎了这小半辈子,也不知是祖坟冒了几注青烟,还是叫乌骓踏了坨狗屎,才在这回长了回眼。

真真挑对了

人,晓得喊老子看家。

吕布胡乱抹了把被风吹得冰凉的脸,眼里冷得能掉冰碴子,还透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似老子这般英明神武,武勇盖世的英雄人物,能在应承了给他看家后,还眼睁睁地放任他出门一趟,就连老巢都丢了

吗?

错过这回,岂不得不止等他娘个四年,说不得还需把天下重打一遍吗?

退一万步来讲,有韩信在,那咸阳九

成九丢不得。

但倘若真让周殷拿那十五万守兵与兵仙的军势来个硬碰硬,他定然不是韩信对手,注定损失惨重。

那哪儿是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