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法逻辑通顺,但总有一些奇怪。”

比利心存怀疑,“虽然我和凯蒂并不亲近,不能确定她是否心有所属,可正因不亲近,凯蒂只要直接提出不结婚就好,没有必要搞得那么复杂。”

这就是比利来找侦探调查的理由了。

听到此处,歇洛克与凯尔西对视一眼。

凯尔西对比利提问:“凯蒂生父是否留下了一笔遗产?是单独赠予凯蒂的那一种。”

“抱歉,这我并不清楚。凯蒂从来都没提起过。”

比利不确定地摇头,他把所知的情况都说清后,又留了一张去年初凯蒂拍的照片就先行离开了。

简单的晚餐过后。

华生看着准备出门调查的两位侦探,今天将两次失踪案的委托都接下了,不知是否要分头行动。

“两位计划先去哪里?”

华生更好奇的适才提到的遗产问题,“难道这两起失踪案会与遗产有关吗?”

“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

凯尔西表示证据不足,但是一个人婚前失踪无非三种可能。

——发生了感情纠葛不结婚了,钱财没有分配妥当不结婚了,以及遭遇意外没有办法结了。

两起失踪案刚好发生在同一天,还都是来贝克街221B求助,这也算是一种巧合了。

既然是巧合,不妨一起调查。

华生安排了一个轻松的活,查一查那位失踪的未婚夫海勒是不是英法合资巴巴尔咖啡公司的员工。

这需要跑一趟巴黎,巴巴尔公司在伦敦并没有分部。

今夜,凯尔西与歇洛克两人就先去凯蒂家了解情况。

‘叩叩叩’、‘叩叩叩’……

在持续不断的敲门声后,弗雷曼才打开了半扇门。

弗雷曼身形普通,大约四十多岁没留胡子,当听闻来者意图就沉下了脸色。“侦探?你们来做什么?家里根本没有什么事好调查的!”

此话一出,弗雷曼说着就要重重把门关上。

下一刻,预料中的关门声却未响起。

凯尔西正站在靠近门的一侧,眼疾手快,迅速撑住了大门。

她正颜厉色地质问弗雷曼:“您的女儿失踪了,这算没有事发生?难道因为凯蒂小姐只是您的继女,您就不关心她的死活了?“

夜九点,这一片住宅区已经静了下来。

弗雷曼手上微沉,没想到没能关上门,而再听这些话是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