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先向门外左右张望,发现没有引起邻里的围观才松了一口气,只能面色不善地放两人入内,“进来说,不要吵到其他人。”

女儿失踪,凯蒂家中的气氛也异常压抑。

客厅里没有旁人,凯蒂的母亲据说被气到卧床静养。

这会也不曾有茶水招待,更没有客套寒暄,房间只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酒味。

桌上放着瓶喝到一半的伏特加,还有一只动物皮烟叶袋。

烟斗被置于一侧,还能看到地面上有些许碎瓷片,刚刚很可能发生过争执。

“比利那小子还是去报案了,他都说了什么?没告诉你们凯蒂装疯卖傻和人私奔了吗?”

弗雷曼张口就嘲讽,“凯蒂有脸做出那种丑事,我们还费劲找她干什么?就当没有养过这个女儿。你们还想打听点什么?即便把不知廉耻的东西找回来,我也不会让她再进家门。”

“请您注意用词。”

歇洛克闻言神色冷冽,“弗雷曼先生,现在尚未证实凯蒂小姐是与人私奔。”

根据比利的描述,前日在教堂附并没有人看清凯蒂小姐的正脸。那位偷跑的女士戴着面纱,而车夫隔着几米的距离发现其背影。

歇洛克说得客观,“这种情况下,是有可能将人认错。”

“呵!”弗雷曼显然不信,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认错人的话,凯蒂怎么没有回家?”

歇洛克盯着弗雷曼,“您就没有考虑过一种可能?有人假冒顶替,借此机会掳走了凯蒂小姐。“

“什么?”

弗雷曼瞪大了眼睛,“你是说有人把我的女儿掉包换走?上帝啊!福尔摩斯先生,请您别把那些古怪案件按在我们这种普通人身上,凯蒂就是和人私奔了。这种事,我作为父亲,难道不比你一个外人了解?”

紧接着,弗雷曼就说出了那段故事。

去年凯蒂偷偷摸摸喜欢上一个人,蓄意吃下过敏的芒果,借着红疹闹疯病要与比利悔婚等等。

这一番话和比利转述的一模一样。

歇洛克也就直接问了,“既然那样,为什么不索性取消婚约?难道是比利先生不同意?但听他的意思并非如此。”

“怎么可以取消婚约!”

弗雷曼毫不掩饰坚决反对的意思,“长辈定下的婚事,怎么能说悔婚就悔婚!何况,凯蒂根本不肯供出可恶的情夫是谁,想必是上不得台面的家伙,就更不能让她误入歧途。”

弗雷曼说得语气坚决,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既然比利没有不妥,凯蒂就应该按照婚约嫁给他。出尔反尔,这种事绝不能发生在我家。”

然而,现在作为未婚妻的凯蒂却失踪不见了。

弗雷曼也说不出继女可能和谁跑了。

凯尔西一边听着一边扫视四周,客厅的地面还有几只酒瓶,与桌上的相似都是高度伏特加。

当听完凯蒂的情况,她提了一句,“弗雷曼先生,您喝的是烈酒,伦敦的市面上并不多见,不知是在哪里买的?”

“我是开酒吧的,搞两瓶酒很容易。”

弗雷曼说到,”直接让酒厂捎带两瓶烈酒,这有什么不对吗?要是没其他问题,还请快些离开。我更希望你们不要把找凯蒂的事到处嚷嚷。”

凯尔西表示暂时没有其他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