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雷斯垂德在场一定会非常惊讶,说好的凯尔西车技很烂呢?怎么这技术竟如履平地一般?

眼下,提出问题的是唐泰斯。

在得知凯尔西来监狱是为寻找斯沃博达的可疑罪证,他并不惊讶刚刚这位进行了乔装改扮并报出假名。

“那么应该称呼您班纳特先生?”

唐泰斯再次确认了一下,言下之意,在洗去了一脸麻子后,凯尔西现在没有乔装了吗?

“对的。”

凯尔西毫无犹豫地点头,她已换回了日常的装束。至于有否其他伪装?就连歇洛克都没告诉,怎么可能对旁人坦诚。

凯尔西却是直言,“现在我换回了真容真名,但您二位恐怕要起一个假名了,或者多几个假名更好,配上容貌乔装效果最加。”

法利亚神父忽然问,“您是侦探,我们是囚犯。您就不好奇我们为什么会被关入监狱,不怕我们其实罪大恶极吗?”

凯尔西反问,“我是侦探,您二位是囚犯。坐着我赶的马车,您二位就不怕是被送往警署吗?”

有些信任来的突然,只因迸发于危险之中。

在经历了与斯沃博达对峙,一起逃离伊夫堡监狱,共享基督山宝藏的秘密之后,侦探与囚犯的立场并非绝对。

“当然如果您二位愿意说一说过去,给无聊的赶路增加一些人气,那也不错。”

凯尔西并非不打算去了解两人的过去,但事有轻重缓急,现在她是越狱帮凶,赶往巴黎远离马赛才是当务之急。

“我们都是被冤枉的。”

唐泰斯说了这句,想起过往重重紧紧握起拳头,一时陷入回忆沉默无话。

法利亚神父已没了那些愤恨,“今夜怕是不易谈往事,往事不是说就够了的,只有大仇得报才行。不如说一说将来,对于那笔宝藏,班纳特先生您怎么看?”

巨额宝藏的分配,应该是一个严肃的话题。

凯尔西随意地说到,“说实话,我对宝藏一点兴趣都没有。”

安静。

马车车厢有点安静。

法利亚神父不能说不相信,凯尔西面色从容根本就没把巨宝放在心上,但这话听着怎么就有些堵心呢?

“您还是有点兴趣比较好。”

法利亚神父微笑,“这让我比较放心。”

“我懂了,您的意思是给我封口费,多少给一些就够了。”

凯尔西知道天上不会掉黄金,要分宝藏就要全盘跟进去挖宝,那些零零散散的工作可麻烦了。

先不提这些,有一件事必须告诉两人。

凯尔西说,“宝藏的事,神父您做主就好,但有一点我要说在前面。斯沃博达在伊夫堡监狱发生的事,包括他入狱是为求宝藏,他屠杀的始末,除了我们三位之外,不可能瞒过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