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潮气蓬勃,高高兴兴的给两个师傅请了安,师徒三个下了楼,楼下一辆马车,上了马车,林瑜倒是很高兴。
“城外的河边,如今到处是士人,诗词歌赋,处处传唱,简直是文风盛行......”
“少说几句,瑜儿,你看看你大师父那张脸,听到诗词歌赋,脸拉的有两个那么长。”封高亭打趣了几句,转而又说“王爷,整日忙于案牍之间,也该出来松快松快,咱们不学那群酸儒们,倒是到处走走也不错。”
司徒越并没有答应,反而问林瑜,“你不是最恨和人诗词唱和吗?怎么如今改了?”
“您不知道,过年的那阵子,我舅舅家的表兄来我们家了,上门是客,我就招待了一番,里面有琏二哥哥,所以才置办了酒席,听我贾宝玉说,每到春季,城外河边是文人相会之处。到了这几日徒儿就约了几个国子监的同窗一起出来,游玩了两次,觉得不错。今儿才邀请两位师傅的。”
“贾琏”司徒越想起前几日秦五说的一条消息,贾琏跑过几次平安县,见过几次三王的儿子。诚泰父子去了之后,三王的爵位被撸掉,因着上皇的恩典,三王的儿子孙子都活了一命,只不过是圈禁在平安县的一处庄子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如今做主的是三王的第二个儿子,当年差点成了贾元春夫君的诚季。
贾家,宁国府,祠堂下的几百副盔甲。司徒越一瞬间想了许多。皇室里面会再起刀戈,但是,在上皇出征的这个时间里,谁要是敢出头,司徒越就敢弄死谁。
“算了,本王一出现,迎风三百里都是一股子俗人的味道,和那些言出必是子曰的人两看相厌,你们两个去吧,有这功夫,本王还想回王府好好的睡一觉,跟你们说,户部大堂上有点潮,总觉得一觉起来,骨头都是潮乎乎的。”
马车转道王府,司徒越下了马车,直接躺在了前院正堂上,打算眯一会,迷迷糊糊的,听见诸丹在外边问福源好,福源顾不上诸丹,急忙进来,推醒了司徒越,跪下来贴在她耳边,“赵灵妃今儿使人传话给父王,说螟蛉之子,也敢猖狂。”
作者有话要说:假期结束了,也就是说,明天一切就开始正常起来了。
先说,关于炸-药的配比是错误的,相信我,我是不会写真的出来的。我怕那个啥啥啥。
螟蛉之子,就是义子的说法,最有名的是三国时期的刘备和刘封父子两。
再说我减肥这件事,不是我拿着这件事反复的说,实在是我意识到自己必须减肥了,而减肥简直是终身事业。今儿站起来的时候发现头开始晕了,这是血糖低的一种表现。我又受不了自己是个胖子这个事实。心情很急迫,然而道路遥远,这种煎熬,没法说。
第11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