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百七二人。中非某个部落的武装恐怖分子数量,其中七十二个成员甚至还不到十二岁。我们的人抓住了其中一个背负炸啊弹的孩子,他的整个后背和炸啊弹都粘连在了一起,我们的特工把炸啊弹拆了下来,但孩子还是死了。”
“…………”
“因为背部的炸啊弹只是个障眼法,真正的爆啊炸啊物被缝在了他的肠子之间。”
菲比听不下去了。
“这些,”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都是拉契夫的人干的吗?”
“相信我,姑娘,”梅林的嗓音几乎称得上是黑暗,“如果是他干的,不论他多么有价值我都不会留他活口的。但他帮这些恐怖组织运作资金,罪孽不比直接动手,但也足够他在地狱之间走三个来回。”
说着梅林的另外一只手抚上菲比的后背。
不止是声音,她的身体也在发抖。
男人反复摩挲着她的脊背,隔着薄薄的衬裙,沿着她的脊椎一节一节地从后背挪到腰际:“他对你很好,我很感谢他——不止是帮你处理伤口,更是这么一句提醒。菲比,我希望你能记得他说过的话,不仅仅是为了你自己。”
“我……”
“别着急,姑娘。”
梅林松开了菲比。
“帮我把平板从书房拿过来,好吗?”
这就是有事要说了。
菲比立刻明白了梅林的意思,她神情复杂地点了点头。然后挣脱开男人的手臂,翻身跑到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