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数量好像比他们先前预想之中的稍微多了一点。
五月拍拍义勇的肩膀,故作后悔似的摇头叹气,对义勇说:“你实在是捞得太多啦。”
“嗯?”义勇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五月,说,“你捞得也不少。”
“那还是你捞得比较多嘛!”
五月像是有几分不赌气,偏要在这种地方“认输”。
“记不记得,摊主还让你别捞了呢。”
义勇摇头,纠正她道:“那话他是对你说的。”
“哪有!明明是说给你听的。我可是弄破了好几个纸网,而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换过网呢。”
“那也不能掩盖你捞得确实很多,更不能掩盖摊主的话是说给你听的这一事实。”
这场毫无意义的争论持续了好一会儿,最终在某种不可抗力的作用下总算是结束了。回想着他们那如同小学生吵架一样毫无营养又无聊至极的对话,五月就忍不住笑个不停——分明她才是挑起这场纷争的始作俑者啊。
她很大度地一摆手:“那就把罪责平分吧,这是我们两人共有的罪过。”
这倒是稍微公平一些了。义勇微微一颔首,表示可以接受。
听不懂他们之间对话的煤球满眼都是无知,只好在五月的腿边一个劲的打转,亲昵地蹭她的腿。五月俯低身,把煤球抱起,又轻抚了一下义勇细碎的鬓发。
“我带着煤球回房间睡觉啦。晚安,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