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连三流恐怖片都已经不屑于拍这样的套路了,但却是她的亲眼所见。
隐隐约约的,她似乎也能想明白自己始终学不会雷之呼吸六之型的原因了。
许是因为关于六之型的这段记忆格外骇人,所以大脑自主自觉地将其封存了起来,只留下内心中无意识的抵触情绪在阻碍着她与雷之呼吸六之型。
原因确实是想明白了,可五月依旧没有办法确定,回想起了这段记忆是不是真就能让她学会六之型。
“呼……但其实我最担心的并非是能否学会六之型。我心里有着其他的困惑。”
“是什么在困扰着你?”
面对义勇的询问,五月莫名迟疑了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好一会儿都没有吱声。她的沉默并不是因为他不想和义勇诉说内心的困惑。只是此刻的心绪是一团乱麻,她在思考着应当怎么说才能最清晰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无言地低垂着眼,她捋平睡裙上的褶皱,坐直身子,如同很无厘头般,向义勇抛出了一句话:“你不觉得我父亲的死亡很奇怪吗?”
义勇确实是觉得有几分异常,但却不明白这会儿五月口中的“奇怪”究竟指的是那一方面的奇怪。
“我的意思是,我觉得父亲会被那只鬼杀死,这件事本身就挺古怪的。我的父亲,他可是鬼杀队的鸣柱啊,可那只恶心的鬼只是被剥夺了下弦名号的垃圾而已!”
五月都不愿意说出鬼的名字——在她看来,抛弃了身为人的自尊而遁入阴暗之中,且犯下了这般罪过的家伙,绝对不配拥有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