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见到医生了,估计连最基本的挂号都不行。
想到这一茬,五月的头就开始痛起来了。想要沉重地叹出一口气,可惜肋骨实在太疼,连喘气的动作都做不到。
五月团起身子,把脸埋在臂弯里,闷声说:“这也太糟糕了一点吧……”
锚还说会把他们接回去的呢,可这会儿却连他的一根头发都没有见到。
他们不会要一直留在这里,义勇也要当一辈子的平成黑户了吧?
单是想象一下这种可能性,五月就已经慌得不行了。
“也没有很糟糕。”义勇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幸好有你在。”
也幸好她对这里很熟悉,否则现在就要变成两个愣头青在陌生的地方胡乱跑了。
义勇的安慰让五月稍微振作一点了。她揉着手腕的淤青,在心里制定起了接下来的安排。
“我不知道现在是几月几日星期几,不过我猜应该和我从平成离开的那一天很接近——当然了,完全是我猜的。”她念叨着,“如果以这条信息为前提,那么我租的房子现在还隶属于我。也就是说,至少我们不用为去处而担心了。”
“嗯。”
义勇点了点头。到这一部分,他勉强倒是全部都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