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它们之间的恋情无疾而终,最后只得在梦里才有机会见上一面。
“嘴里淡出鸟就是这种感觉吗”我抱着玻璃碗坐在窗台边,像一颗没人疼没人爱的地里的小白菜,我已经吃了三天的牛油果了三天!
“不准说脏话!”坂口先生一边管教我,一边左右张望,确定四下无人后才从西装口袋里翻出一袋
甜牛奶。
我哭了。真情实感地哭了。
明天最后几项体检是非常常规的肺活量测试,然而这群神经病还是不允许我过度摄入食谱以外的食品。
“没有下次了!”我龇着门牙咬开包装袋,把牛奶全部倒进了玻璃碗里。
要比喻的话,这种被严格控制饮食与作息的日子就好比习惯住在城市的你忽然被爸妈扔回到了满是老人家的乡下。
举目翠绿空气清新但是没网出去晃悠一圈还会搞得鞋子上沾满泥巴。更惨的是你的作息还要和早上五点醒晚上九点睡的老人们同步。
回到城中的那一刻,无论会不会被汽车尾气喷一脸,大概都只会从心底涌出“我愿意死在这般肮脏的文明社会”的感慨吧!
而回到家看见中也对感觉毫无疑问让我正因为如获新生的澎湃的心率又加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