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是十月的生日,赤司是十二月,我是三月。是后来我们三个凑在一起合计生日该怎么过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竟然是能被他们叫姐姐的那个。
但十岁的赤司征十郎,除了会经常黏在妈妈身边外,其他方面没有一点属于小朋友的可爱天真。
明明诗织夫人是个那么温柔的人,她对赤司的纵容几乎到了无微不至的溺爱的程度,然而纵使如此赤司也没有如她所愿晚一点变成“小大人”。
从我第一次见到赤司征十郎,他便是那副没有太多表情的模样。
虽然还没能把不苟言笑的本事练到家,但已经足够让人发出“这么可爱的脸总板着真是浪费”的感慨了。
于是在回到诗织夫人身边的一路,我都在质问赤司。
我问他男孩和女孩除了天生生理上的区别外,还有什么本质的不同?
定义一个人是否是淑女的标准为什么就一定得是文静?哪怕是约定俗成,那也只不过是普世的认知而已。
裙子这种款式的衣物的确有着很大的行动限制,可我有穿安全裤,在不清楚这些条件前提下你却依然妄自对我的行动加以叱责,是否也有不妥?
“最后,世界这么大,你认识的最调皮的男孩子没做过爬树这种事,我认识的最调皮算了就当他是调皮吧,可是连架都跟我打过。”我一边说着,还一边握紧自己小小的手掌收成拳头,在赤司面前挥了挥,“你凭什么用你的所见所闻框定我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