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是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与朋友相处也有各自的方式方法,可我不敢细究他们的区别与共通。
红叶女士曾经跟我说过,有的事情想得太多,就会变得像开封之后漏进空气的罐头一样容易变质。
自作多情太丢人了,所以还是干脆不要去想比较好。
我瞪了眼实渕,顺带发现坐在他旁边的忍足侑士笑得一脸意味深长。
因为视角问题,我完全没发现赤司帮忙系衣服的这个动作几乎把我整个人搂在了怀里。即使我知道整个过程他都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在其他人眼里看来似乎又是另一番光景。
我嘟哝着跟赤司说道谢,再提醒他,“事先说好,等下要是沾到油可别怪我……”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眼角余光没有扫见旁边的迹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自己的位置,镂空雕花的木屏风后能看到他的身影,正举着电话,大概是在跟商量什么事情。
向日岳人乘机凑了过来,他拽着我坐着的那张软垫,将我整个人往冰帝的方向拖去——我们定的是一张同心圆的大桌子,塞下二十个人也绰绰有余的那种大。我知道一定有人很想吐槽为什么烤肉店会用圆桌,但事实的确如此,就能当它们家特立独行好了。这张桌子正对店门的左边大半坐着冰帝网球部的八个人,右边小半坐着洛山篮球部的五个人,人数差距显然。
突如其来的加速度让我差点重心不稳扑倒在榻榻米上,正当我想大发脾气扭头骂向日岳人神经病的时候,他手忙脚乱地把我扶了起来,其诚惶诚恐的态度让我愣了好半天,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捧着他的妹妹头问道:“向日,清醒一点,你被下降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