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你才被下降头了!”

诶对嘛,这才是正常反应。我心满意足地拍了拍他光滑细腻的脸才收回手,向日岳人则差点被我气得跳起来,然而忍足侑士拉住了他。

往往向日岳人理直气壮的反常背后都会有忍足侑士的帮腔,这次也不例外。

他像是有话对我说,但却先往赤司所在的方向望去,并朝他笑着道歉,“不好意思,找我们会计有点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似乎把“我们”这个词的发音咬的特别清晰。

古怪到连那副油腔滑调的大阪腔都有点走调。

“干嘛?找我做什么?我是学生会的会计不是你们网球部的会计,你们可给我搞清楚!”迹部刚许诺我放假不到十分钟,他们就突然说有事找我。平时我和网球部也没什么交集,只有他们有事没事来学生会办公室找迹部时会出现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况,我和忍足侑士说过的话甚至没有我和桦地说的多!

此事实属反常。我不由得提高了警惕,腰板挺得笔直。

“啧,瞧你这怂样!”宍户亮显然把我的心思看得很明白,他毫不客气地表露出对我的嫌弃,“又不是抓你去煲汤,这么紧张做什么?”

“抓小孩煲汤犯法,反抗算正当防卫。”

“意思是你打得过我们?”日吉若这位满心满眼都写着以下克上的一年级,对待前辈的态度真的毫无敬畏之心。他打量着我的小细胳膊,旋即冷笑一声不再说话。

我端着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手指一点点地抠着蔺草编成的榻榻米。

忍足连忙出来打圆场,“等等等等,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