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消瘦的手臂上密密麻麻都是伤痕,有深有浅,有新有旧,大部分都已经只剩疤痕,有几条新的还在渗血。
家暴?悍妻?父子不合?仇伤?一连串狗血设定从季攸脑中滑过。
没等他发问,蒋晴朗已经收回手闲闲地搭在腿上:
“我的性格有点问题。”
他轻描淡写地说:
“不知道是什么问题,我没有看过心理医生,但总之是虐待狂一类的吧,我喜欢见血,喜欢伤人,没有这样的对象的话伤害我自己也可以。”
他做手势轻轻在手腕上一划:
“这么一刀可以管个好几天了。”
季攸的表情满是惊惧和不敢置信,一时说不出话。
蒋晴朗笑起来:
“放心,我不会对你儿子怎么样。这是我给自己的‘戒律’,在公共场合,准确来说,在这间屋子以外的地方,我都能好好控制自己。”
季攸不由跟着问下去:“那、这间屋子以内呢?”
蒋晴朗一挑眉,没说话。
答案不言自明,季攸感到有点脊背发寒。
当天季攸几乎是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