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决定自己动手,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这会儿天高皇帝远,玩儿了再说。
她按住云雀的后脑勺,将自己的伸进清冽香气的口腔,开始肆无忌惮的汲取蹂/躏,她亲吻别人的时候总是带着粗暴下流的意味,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这也就是所谓技巧之外压倒对方的一种气势,当然这是含糊的说法,说白了就是交锋之下别人拼不过她的无耻,所以容易败北。
云雀被这猝不及防的反击弄的身体一僵,比起刚才那副茫然乖顺的作态,实际上这样的她才是自己熟悉的姿态。
那时的沉迷和妥协很容易就回想起来了,然后回过神来已经沦落到无可翻身的地步。
银子手上不闲着,利落的脱掉他的西装外套,然后手指一勾抽掉了领带,灵活的手指三两下就解开了衬衣上面的三颗扣子。
十年后的云雀已然是个褪尽青涩的男人了,从深色衬衣中露出的大片胸膛坚实有力,蕴含着凝练的力量。
银子伸手覆了上去,很坚硬流畅的手感,用皮带抽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靡丽的红痕一定很好看。
她迫不及待的准备去抽他的皮带,手才碰上金属搭扣,就感觉到一股危险袭来。
显而易见云雀也感觉到了,两人同时出手,坚硬到可以防弹的车身顿时像纸糊的一样被扯碎,然后快一步跳出来,不顾汽车还在高速行驶半空中一脚踹过去。
车子顿时偏离轨道,躲过了汹涌而来的袭击。
她倒不是担心云雀躲不开,而是驾驶室开车的飞机头草壁同学貌似没那么快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