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两秒过后,银子迅速的把这种无关紧要的情绪抛在一边——

别说云雀恭弥的味道是真好(喂——)!

这家伙虽然技术不怎么样,动作也粗暴, 但再次强调,味道是真的好,直观意义上的。

他呼出的气仿佛都带着清冽甘美的味道,靠近了就忍不住会沉迷下去,让这朵孤高的浮云淹没自己。

想到这家伙还是个不得了的傲娇,银子内心的抖s之魂已经在开始蠢蠢欲动了。

她没有急着反客为主的攻占这家伙,反而罕见的顺从着处于被掠夺的立场不动声色,实际上心里已经在琢磨着怎么玩弄这家伙能把快感榨取到最高值了。

这自己送上门的,哪怕这会儿脑子有点不太好使呢,但味道好就成了,她哪有拒绝之理?

车子早已经启动,驶向风纪财团在意大利的据点,而和司机室隔离的后座空气却越发稀薄。

云雀恭弥是个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的男人,他没有因为这家伙不同以往的顺从而稍作停顿,这家伙怎么想的,愿意或者不愿意,并不在他考虑范围呢。

他只知道这家伙违背他制定的规则,再次出现在了他面前,自己捞过界那就再没有任何挑拣的立场。

云雀深吻着将人推倒在宽敞的座位上,然后倾身覆了上去——

这家伙和那时完全没有变化,他拨开银子散落在脸颊额头的细碎发丝,让她的五官更清晰的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