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那么多为什么。”对于这个问题羊溢毫无回答的意思,只是像安抚又像宽慰地说了句,“忍忍,等回到营地就好了。”
真的能回去么?左小兵没敢问。他只是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条士力架,递给羊溢。
羊溢愣住,下意识就问:“哪儿来的?”
左小兵摸摸鼻子,有点发赧:“我这不是胃不好吗,医生建议少食多餐,所以身上总会揣那么一些零食,觉得胃要空了吃一点。”
羊溢眯起眼睛:“你带了多少?”
左小兵不明所以,很乖地把全部库存掏出来晒,脸上难得有了往日的得瑟:“嘿嘿,七条,我猛吧。”话至此足够,那种因为新买的户外运动服很多口袋所以他就非常无聊地把每个口袋都塞一条权当娱乐的事情就不用说了。
羊溢深吸口气,忽然怒了:“你他妈带这么多不知道路上吃两口,怎么着,胃疼好玩儿!?”
左小兵吓一跳,不知道羊溢干嘛发那么大火,莫名委屈:“靠,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回营地,干粮不得省着吃吗!我节衣缩食心心念给你留着,你不说感激涕零,还他妈吼我!?”
羊溢扶额,搞不懂自己为嘛要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跟左小兵因为一个无厘头的原因吵架。他俩似乎总能把话说到岔路上,然后你吼你的,我气我的,各自内伤。
最后在羊溢的淫威下,俩人各啃了一条士力架,然后登高远眺。
半分钟后,左小兵放弃了:“这乌漆抹黑能出来哪儿是哪儿啊。”
羊溢不理他,继续认真往下看,仿佛营地就在下面某处似的。
左小兵百无聊赖,转着脖子四下乱瞅。
忽然,一个熟悉的建筑映入眼帘,左小兵按捺不住激动呀地一声叫出来。
羊溢闻声回头,顺着左小兵指的方向望,也惊讶地挑起了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