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套说辞还是有漏洞的,短短几分钟内我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方法了,现在——就只能看波本的智商到底如何了。

“既然发生了爆炸,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波本果然问了这个问题。

“那个时候,我刚好结束了一次实验,要被研究员送出去。”我装作回忆的样子,不紧不慢地回答,“我听到了很大的爆炸声,然后楼梯就开始坍塌,那个研究员很不幸地被砸死了。”

我笑了出来。

“我拿了他的通行证,打开了他们研究员的休息室,然后从那里通风口爬出来了。”

通风口很小,但对我12岁那时候瘦弱的身材来说绰绰有余,足够我爬进去了。

“至于还有没有活人……我也不知道。”我说,“然后就跟你看见的那样,我在新宿区碰见了你。那个时候我已经跑出来了一段时间了……如果再找不到工作的话,我可能就得饿死街头了。”

“我学会的都是从那个研究所里学来的。研究所这种地方,一般都是天才和疯子的聚集地,虽然我在那里学到的东西完全没有什么用处,并不能换给我一口面包吃。”

我故意表现地幼稚而任性,心里却忍不住开始叹气。

我好不容易打消了波本之前对我的怀疑,现在又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一次秃噜嘴就坏我大事,前功尽弃了。波本就算勉强相信了我的说辞,恐怕也不会跟之前那样比较信任我了……肯定会处处防备我的吧。

这样想来,我稍微有点沮丧。

但是这也没办法,谁叫我跟波本的立场天然对立呢?他是违法组织的犯罪分子,而我是一个被迫正义的政府特殊成员,怎么想都没有办法he的嘛。

“这个解释勉强可信。”波本环保双臂,冷眼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