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是真的这样觉得的。

波本、苏格兰、明美,他们都有一样的温柔的一面。

像金子一样闪闪发着光。

和我这种人造的实验产物并不一样,我缺乏同情心。在研究所里跟一方通行一起接受实验的时候,他还嘲讽过我——“你这家伙跟我这个恶党有什么区别?”

如果可以亲手杀掉亲近的人就算是恶党的话,我也许算吧?

波本看样子没打算带我回家,他居然带着我进了酒吧。

我踏进去之前忍不住说:“未成年人禁止喝酒的。”

波本忍住没有翻我一个白眼,提着我的衣领把我拎了进去:“搞清楚,你可是黑帮成员,哪个黑帮成员不违法?”

是哦……他说的有道理,我都是不法分子了我还怕个什么?!

这个酒吧大概是他的固定据点,看这轻车路熟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个新手。

穿着马甲西装的酒保也证明了他根本不是第一次来这个酒吧。酒保小哥很熟练地对波本露出了微笑,一边擦拭着手中的玻璃杯一边对波本说:“还是跟以前一样么?”

“是。”波本也回以一个微笑,“麻烦你。”

然后,他就带着我进了一个包间。

全程我属于被他半强迫的状态,可能波本十分警惕我中途耍诈溜掉,从此不见踪影。我进了灯光影影绰绰的包间之后,波本十分干脆利落地落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