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看着秀吉, “现在你还觉得贵吗?”
丰臣秀吉:“……”他根本没有暴露出觉得贵的情绪。信长是怎么知道的。
我把信长拉到一边,“栀子……有没有提起我。”
“老夫如何得知,老夫又没有光顾他。”
“那我怎么听说丰臣大人去找栀子了?”
丰臣秀吉一想,“多半是秀次吧。”
他儿子,不知道是干儿子还是亲生的。
这般好色的孩子当初就该丢森林里喂狼亲的就应该包厕纸扔炉灶里烧了, 省的长成歪脖子树。
秀吉这秃毛老狗不地道啊,都请我去嫖了栀子为啥不把栀子买下来送给我?
三寸伸长了脖子,“信长,去不去朝鲜啊。”
话说的我不太喜欢朝鲜女人的盘子脸,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通古斯混血种,标志朝鲜女人的鹅蛋脸我也不喜欢,爸爸我喜欢妖艳风情万种的女人,朝鲜女人,太寡淡了。淡而无味仿佛白开水。
哪有花街的太夫风情。
“不去不去,还不如自己国家的,什么好什么坏不知道吗?”
三寸露出神秘的笑意,“这你就不懂了吧,听闻朝鲜国主把太学成均馆改成了妓院,邀请诸国使者一起去嫖,秀吉大人是否收到了邀请?”
丰臣秀吉答道:“自然。”
“不知道可否带上小人。”
“法师和信长若是有意,我们就一起前往。”
三寸喜不自禁,看向我:“听说成均馆的艺伎都是全国甄选出的秀女,还得入国主的眼,美貌程度当真万里挑一,每个都接受了皇宫高手的教育,技术非凡,心动没?”
太学改成妓院,这么sao的操作居然除了我之外还有人干得出来,这不是抢我的风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