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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臣秀吉想抠抠耳朵。

貂?

信长想穿貂, 那必须得有啊。

“老夫那正好有一条从朝鲜明国商人那购得的白貂裘。”

“白的,染黑。白毛滚边,领口的毛要长些。”

丰臣秀吉:“…………”

信长的要求他下意识地就想照办。

三寸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丰臣大人。”

丰臣秀吉认出了三寸,“你就是天照院的主持三寸法师,闻名已久但缘悭一面啊。”

天照院?我意味深长地看向三寸。

三寸急忙否认,“在下只是小小的法师而已。”

坐拥大片土地和房产的法师。跑的比刀剑付丧神还快的法师?

三寸, 你不老实啊。

新来的武士和原先的武士一起跪在了大刀面前, 我斜眼抱胸看着秀吉, 仿佛在说:看看,这就是你的手下。

看在丰臣秀吉眼里则是:你不如我啊。

气的他牙痒痒的。

丰臣秀吉坐到如今的位置上,那些曾经的对手早就连灰都不剩了,可不管过去了多少年,织田信长都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手里的白月光胸口的朱砂痣)

“起来!不过是一把刀!”

对丰臣秀吉的恐惧战胜了对未知神灵的恐惧, 大家一起把竖起的大刀推倒,刀砸在地上仿佛地震似的。

百人同时抓住刀柄, 将刀口用厚厚的衣服层层裹住,吆喝着号子东倒西歪地抬了起来, 沉是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