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贾赦亦赞同道:“粪可肥田,但粪肥要特别注意粪便内的病菌问题,确保腐熟后才可使用,否则极有可能导致烧根与薰苗。”

教师魂上身的贾赦露出一丝慈祥鼓励的微笑,“你可知道要如何判断有机肥是否腐熟?”

虽然贾赦笑的很和蔼,但刘副使只觉得头皮发麻,他平日里只是叫人多施肥,可真没当真见过旁人施肥,他怎么知道肥料是否腐熟?话说回来,这腐熟又是何意?

刘副使有些恼羞成怒,嘀咕道:“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粪肥不就是大粪混了水之后浇上吗?”

贾赦脸色一正,“大粪直接混水浇土不烧根才怪,你是屯田司的?任职多久了?怎么连这事都不知道?”

说到最后,贾赦己然有些声色俱厉,显然颇为不悦,连堆肥都不知道,差评!

此时做为前工部尚书贾赦的气势全开,刘副史一楞,下意识回道,“我在屯田司里已任职三年了。”

三年间从一个小小不入品的笔帖式一直做到了正八品的副使,在这工部中已经算是爬升的快了。

贾赦只感到不可思议,“都已经任职三年了,竟然不懂堆肥,齐民要术可曾读过?农政全书可读过?宝坻劝农书可曾读过?”

贾赦每说一本,刘副使就下意识的摇头,就连其他几位屯田司的官员也不由得微露心虚之色,这齐民要术和农政全书有些人还知道一二,但这宝坻劝农书,他们可真是全然没听过。

贾赦无奈叹道:“宝坻劝农书是前朝袁huáng所着,光是粪肥便有好几种处理方法,各有功效,你且去好好研读,若有不懂,再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