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逸犹豫片刻,“王氏向来温顺,也极为疼爱螭儿,怎么会对螭儿下此毒手呢?”

要不是王氏那么疼爱螭儿,他也不会动了把螭儿抱给王氏的心思。至到现在,他还是不相信这会是王氏做的好事。

“况且,螭儿被拐之时,王氏正在王家跟王子腾话别呢,回来时才知璃儿被拐之事,想来与她无关。”

“嘿嘿。”说到王子腾,薛彬不屑冷笑,“王老头当年还不是把王子胜疼的很,结果说舍就舍了,只是他万没想到,王子胜竟然另走偏锋,靠着农事得了一个丰远候之名。”

因着王子胜被封候之事,不知有多少年轻人起了心思跑去种田,可不见这种田的千千万万人之中,也就只有一个王子胜种出了王氏大米,并且得圣上封了候啊。

想起王子胜的丰远候的身份,薛彬也没了教训媳妇的心思,别看王家败落了,但王老头连出了两个有出息的孙子,王子胜就不提了,王子腾也在东北做了好些大事,眼见王家重新起复就在眼前,这个王家媳当真还不好休了。

薛彬也是个重视嫡出的,最后也就罢了,横竖儿子还年轻,早晚能跟王氏生上一儿半女的,也不急于一时,要是再过几年,王氏仍无所出……

这就怨不得他出手了。

薛彬和薛逸将家里的好东西拉划了一阵,备好了重礼,便匆匆前去亲迎圣上。

到了那儿,他们才知道圣上竟然只召见了他们。薛家父子面面相觑,突然有些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