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彬没好气道:“你当我没猜出几分吗?”
按他看来,这次只怕是个鸿门宴,但圣上亲召,谁敢说个不字?
薛彬烦恼的来回踱步,连面上胡须都被捉掉了几根,最后无奈叹道:“那可是圣上!无论什么都只有咱们生受着的份。”
他顿了顿又道:“我观圣上继位以来,行事有法有度,向来也不会太过,顶多就是失点银钱罢了。”
虽然不满圣上处处偏着二弟之事,不过不得不说,景荣帝在政事一道当真是比太上皇要qiáng得多,无论是当年的河南huáng灾,还是京城附近的什么公路,这些年来着实做了不少实事,以景荣帝之尊,应该不会跟他们小小的薛家计较。
薛逸叹道:“父亲教训的是,只是我宁可拿那时间去找螭儿。”
与其花时间去讨好圣上,甚至可能一整晚下来也得不到圣上半点好眼色,对他而言还不如去寻找孩子的下落。
薛彬微微一叹,那可是他第一个孙子,怎么可能不心疼,但他走南闯北多年,经过的事情多了,便知道要寻回薛螭,怕是千难万难了。
他眼眸一利,“我让你注意王氏,你可发现了什么?”
孩子好端端的养在内院之中,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人拐走?而且恰恰是在逸儿准备开口让王氏养了这个孩子的时候被人拐走,思来想去,他始终疑心王氏多些。
再则,同为金陵四大家族,他对王老头的性子也颇有几分了解,做为王老头的孙女,要说王氏是什么乖顺贤良的,打死他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