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是随处可见的却砂木,里面包裹的东西才是重点——可以抵挡诅咒与秽气的避厄石。

这东西不能雕,寻常的刀剑也伤不到它,亚尔斯干脆让人在外头包了一层却砂木料,刻成团雀的模样,又依照着松子的色调上了色。

结果这笨鸟以为这是真的团雀。

他嫌弃的塞过去一盒坚果仁。

“哎~~”长生忽然出声,夸张的叹气声九转十八弯,“连松子都有礼物,咱们两个却只能眼睁睁瞧着,看来是被遗忘了呢……”

白术含笑,配合的和它一唱一和:“嗯……原来是被遗忘了吗?”只是想先安抚一下受到惊吓的幼崽,就被这一对调侃的亚尔斯看了白术一眼,忽而生出点捉弄的心思。

每次对上白术都是他二话不说缴械投降,好像有些过于没用了。

亚尔斯道:“她们还是幼崽,你们已经成年了。”

长生顺着桌子游到七七身边,叛变的十分迅速:“实不相瞒,按照我们那边的算法,我也还小。”

自己先祖千年前就与它立下契约的白术笑而不语,看它睁着眼说瞎话。

长生别过头,理直气壮道:“我还小呢,给幼崽的礼物呢?”

之前被它拿未成年一事嘲笑好几天的亚尔斯闻言目光微凉,深深的看它一眼:“你还是幼崽?”

对狼的小心眼和报复心一无所知的长生一本正经的点头:“嗯嗯,对呢。”

这可是你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他目光幽深,送给它一个睡觉用的软垫。

长生滑溜溜一条蛇,不适合带配饰,只好买了一个从枫丹进口来的高级绒枕,据说是枫丹科学院出品,躺上去无比舒适,噩梦不侵。

结果它卷着软垫,略有嫌弃:“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