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七七的头,沉重道:“这些天先跟着我走吧。”
免得不知什么时候就被往生堂和客卿一样神出鬼没的堂主掳走给烧了。
手下的脑袋动了动,七七从口袋里摸出笔记本,用娟秀的字体写下这条,化为敕令来命令自己。
这样就算忘了,她还是会遵从敕令行事。
亚尔斯倒不觉得胡桃盯上七七不放的做法不够朋友。
他们是友人,同时也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理念,私交是一回事,行使理念是另一回事,断不会混为一谈。
他瞳中锐意一闪而逝。
一个想埋,一个想保。
那就……各凭本事了。
事情勉强被解决一半,亚尔斯递给七七一只圆滚滚的金背团雀挂件,道:“礼物。”
七七摸了摸,盯着看了许久,低头系在腰侧。
甚至不用他去提醒,亚尔斯很满意。
松手后,挂件团雀落在它的原型旁边,松子歪着头打量它,探头啄了一下。
“啾,啾啾啾??”朋友,你怎么这么硬?
笨鸟。
亚尔斯面无表情地在心底嘲讽。
连木头都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