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拐角摆放的圆形宽大置物架后面,传来两声可惜的叹息。
“哎呦呦……”前来探病的胡桃摇头晃脑阴阳怪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医庐之中哎……啧啧啧……”
香菱手指缝开得大大的,一张俏脸通红,意犹未尽:“啊,就、就进去了啊?”
她们忽然被一道影子笼罩。
阿桂被大姨断断续续磨了一天,推了相亲后还挨了两把眼刀子,心累的很,有气无力的问:“两位姑娘,搁这蹲着干什么呢?”
胡桃泰然自若的拍拍屁股起身,灿烂一笑:“关心挚友情感状况,也不失为一种探望嘛。”
“……”阿桂槽多无口,叹着气让她们先去后面待客区坐一坐。
反正……里面应该很快就能出来了吧?
屋内。
之前还强势的把人一把抓进来的那个被压在床铺上,两双偏白的唇都被磨蹭得鲜红湿润,白术食指蹭去落在对方唇畔的银丝,舌尖顶了顶口腔。
“唔,好苦。”
亚尔斯眸光涣散,闻言双眼慢慢聚焦:“你自己写的方子……”
于是白术淡定的给自己找补:“良药苦口啊。……而且我不是也在喝药?”
“其实也可以不喝药的。”
白术笑笑:“这可不行,我还想多陪一陪你们,还想多治些病人……”
亚尔斯尾巴圈在他腰上,坐起了身子,将重新包好的小布包拿了出来。
“虽然长生药没拿到,不过我得到了这东西。”亚尔斯抬起眼,头顶灯光摇曳,落入他原本偏冷的眼眸中,仿佛一腔柔意都盛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