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斯垂死病中惊坐起:“真的?”
“嗯。”
七七想了想,决定不告诉亚尔斯是因为这药味道太大,之前把实在憋不住了的阿桂给熏吐了,白先生才准备换药的。
总觉得……这种事还是不要说好了吧……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还能骗你?”门口传来白术的声音,七七打了声招呼,抱着药碗准备丢到碗池去,等亚尔斯缓过劲儿来之后自己去刷。
亚尔斯囫囵把嘴里的果脯咽下去,被口中残留的味道激得眼皮子狂跳,活像面部神经受损,他努力绷住表情,一派正经的凑过去。
白术看他这副样子有些失笑,抬手捏了两下耳朵,莞尔道:“这么难喝?”
亚尔斯毫不犹豫的点头。
难喝到家了。
白术噙着笑,不紧不慢道:“你这时候还能感觉出好恶,真是叫我欣慰……毕竟,稍有差池,你连难喝的药都尝不到了。”
被磋磨几天“治治病”的亚尔斯早就搞明白了白术这一出其实就是有些后怕,就算再水,对面那也是乱世中登入一片大陆顶端的强者,而且还别说,虽然味道令人发指到宛若谋杀,那汤药的效果还真挺不错的……
亚尔斯有些心虚的闪了闪眼光,凑上去舔了舔白术唇角。
“下次就不会……了?”
亚尔斯不可置信的停住话音。
白术闭紧了嘴,往后仰头躲过了他带着歉意的亲昵。
“唔,”白术默默别开脸,“你……要不先去漱漱口?”
好苦,别往我嘴边跑。
亚尔斯直勾勾盯着他,几秒后,手上一个用力把人拽进屋里,房门啪的一关,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