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完了。”

苏久言哭得更伤心了:“咒术届高层全是烂橘子,他们肯定会全票通过死刑的……”

前有乙骨忧太,后有虎杖悠仁。

现在,狗卷棘也要布上他们的后尘了吗?

五条悟:“……”

五条悟:“我说啊,你是不是对咒术届高层有什么误解?”

“烂橘子不是专以恶心人为己任吗?”

“咳咳,我没和你说吗……呃,好像真没和你说,事情是这样的,现在呢,禅院家家主是惠,加茂家家主是胀相,东京校的校长被乐严寺嘉伸交给了乙骨忧太……”

其中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投死刑的。

苏久言的眼泪慢慢收回了一点点,五条悟见到她情绪稍微稳定,也松了一口气,讨打的精神再度抬头:“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俩是要上演《好像急死我》吗?”

“没、没有。”

“懂了,你俩是在上演《好想蠢死我》。”

硬了。

拳头硬了。

五条悟真的有本事,把人内心的所有惆怅和痛苦,都化作对他深深的殴打欲。

苏久言深吸一口气:“我只是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如果狗卷棘不恨我,不想报复我的话,我该怎么才能铁下心肠回家——我又抛下他了,我这是第二次抛下他了。”

苏久言闭上眼,她原本就是盘坐在地上,现在更是像是个液态猫咪般,脊梁骨软软地瘫下去,额头磕在地面上。

她沉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