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敏行发现,除了口头的逐客令之外,对面的两个调查员都没有起身送客的意思。
无论是太宰治,还是神情严肃的国木田独步,都安稳地坐在椅子上,似乎认定了这场对话没有这麽快结束。
“不继续说点什麽吗?唐泽先生。”
身上同样缠着绷带的青年望来,脸上带着可亲的笑意,
“难得我们把社内的人员清场,稍微配合一下你的‘威胁’,也是可以的哦。”
棕发委托人没有说话。
如果到了这一步,还没有察觉到异常,那未免也太愚蠢了一点。
“放弃了吗?”
太宰治直起手臂放在桌上,单手撑着下巴,语气遗憾地说道,
“真可惜,亏我还想好了接下来的台词,比如说‘我接下这件委托’,然後在国木田君瞪大眼睛的时候,再来上一句——”
“国木田君,这位委托人先生,可是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给我们选择的馀地啊!”
某个鸢眼青年说到这时,还不忘了表情一变,配合地摆出了痛心疾首的模样。
旁白的国木田独步嘴角一抽,瞪了一眼某个不做人的家夥,
“那还真是对不起啊,没有给你说台词的机会。”
“嗯嗯,你知道就好,国木田君。”
太宰治笑吟吟地点头。
他没有理会国木田独步想揍人的眼神,青年掀起眼睫,目光落在了对面委托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