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该怎么办？！”克拉克的瞳孔因为震惊而放大，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卡尔，“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独自承担一切，作为超人孤独地活下去是吗？”

“卡尔，我不允许！”他怒吼着，烈火在胸腔里燃烧、积聚。

“我们根本就不该如此！”

“你的隐忧就是我的隐忧，你的忧虑就是我的忧虑，你所害怕的也是我所害怕的，你所担心的便是我所担心的。”

“我们本就是同一个人！”

“对不起，”他哭泣着，“对不起，因为我的不成熟，所以我一直试图否定、怀疑你。”

“对不起，曾经我在脑海里千万次地想过让你消失。”

“可是卡尔，别走好吗？”他努力拽住面前天神的手，好阻止对方的离去。

“为什么，克拉克？”卡尔不解道：“这明明对你来说就是最优解。”

“你明明可以生活的更幸福，摆脱我这个麻烦。”他不解道。

他沉默了许久，但最终他只是轻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吧，谁要我和你那么熟悉呢？”

“熟悉到我也不想和你分开。”

“还有艾文，”他不服气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既然是他主动撩的我，他就该对我负责。”

“可我们现在该怎么找到他？”克拉克困惑着。

“哈尔刚刚偷偷联系了我，给我发了坐标，”卡尔狡黠地笑着，“他吐槽说这个三角恋听起来实在是太复杂了。”

“他让我好好去处理这件事。”

……

“那个，艾文，能不能别哭了？真的，你眼睛都快哭肿了。”哈尔努力给对方递着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