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那么复杂的感情经历啊！

你们三个的事我管不了啊！

你们之间真的好乱啊！

……

“卡尔？”克拉克看着空中漂浮着的天神，自责与难过一瞬间写满了他的双眸，“对不起，我从来都没意识到这些。”

“我……”他犹豫着，郑重地吐露出那些饱含歉意的语词，“很抱歉，我一直以来都只顾管自己的感受，从而忽略了你。”

卡尔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只是继续叉着腰，俯瞰着身下的男人。

他的半身，他的人性。

他对克拉克实在是太熟悉了，他和对方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

久到他根本无法做到真的怨恨对方。

但这不意味着他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

“克拉克，”他轻轻降落，双脚以某种不可思议的轻柔触碰着地面。天神哀叹了口气，望向那双同样过分湛蓝，过分璀璨的双眸，“你现在可以轻易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了。”

“什么？！”克拉克不可避免地恐慌着，对方的眼眸深沉地让他害怕。

“摆脱我。”

“艾文那边随便你怎么说，你可以假装我和你曾经有过一段，并在刚刚分手。”

“没关系，这些我都不在乎。”他嘲弄道。

“你从今以后可以只是克拉克，你可以有你想要的生活，安定、舒适、温暖。”

“你完全可以凭克拉克的身份和艾文在一起。”

“你今后也不用再藏拙了，你再也不用担心秘密身份会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