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个情况?他眼花了对吧?
等等,他幼驯染被吃掉了?
虽然知道苏格兰被卖掉,各种猜测都有,而且组织内部流传最广,甚至得到当初还没叛逃的黑麦的肯定的一点就是,苏格兰的样貌被买家看上了。
但是当这事真出现在安室透眼前,他还是僵住了,而且……
看着自家只穿着裤子,身上绑着绷带的同期,这事到底谁吃亏还不一定啊……
“zero别发呆了,过来帮忙。”诸伏景光准备拿桌子上的剪刀剪开晖岳的绷带,被晖岳拉住,直接从床上摸出一把匕首递给他。“你真是在哪都藏着武器啊。”
“习惯了。”晖岳跟中也都喜欢这些冷兵器,中也有了喜欢的匕首也不忘给晖岳带一把,而晖岳在家总喜欢乱丢,所以他什么地方摸出来一把匕首都不稀奇。
“就这么叫我?”安室透看向身后,里间的门在他进来的时候就顺手关上了。
“放心,水岛是我的人,而且这个隔间隔音很好。”晖岳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安室透盯着晖岳,“隔音很好?”
没危机感的晖岳点头,“是啊,上回我把喝醉了的中也塞这里发了一夜酒疯,我在外面都没听到多少动静。”
“卫宫晖岳?”安室透缓慢走近。
“干嘛?”晖岳疑惑的顺手拆下自身肩膀上的绷带,大纱布掉了下来,深可见骨的伤口一下子显露无疑。
原本上升到顶层的怒气突然停顿,安室透打开医疗箱,叹气,“怎么伤成这样?”
“还好。”晖岳答非所问,甚至带着庆幸,“只是受伤没什么大不了。”
被两句话打断蓄力的安室透跟扭头笑出声的诸伏景光一起重新给晖岳包扎,还好,没崩线,只要换纱布绷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