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满头的问号,谁会跟雇主打起来啊?而且这还是港口afia的雇主,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肯定也是高层。
水岛直己没再解释,带着人抵达卧室,敲了两下门,等待了一会。
“碰!”里面突然发出很大的声响。
“大人?”水岛疑惑的询问了一句。
“嘭!嘭!”紧接着又发出两声巨大的声响,再之后似乎是床塌了。
因为中也曾经在晖岳这里被灌醉,压塌床,就是水岛收拾的,印象太过深刻,他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大人?”水岛再次敲了敲门,语气带上了几分无奈,“殿下啊,你可还受着伤。”
“……进来清理一下。”门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
安室透看着开门的水岛,总觉得自己不小心撞破了什么大秘密,待会不会被灭口吧?
就在安室透计算着自己从这觎席似乎没有几个护卫的别墅逃跑的几率的时候,水岛打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简洁明朗,一百多平方的卧室并不凌乱,只不过靠墙的床塌了。
白发黑皮的男子背对着门口赤、裸、着身体,身上缠着不少绷带,后背都能看到渗出的血液,正压着什么人,坐在塌陷的床上。
安室透觉得有点眼熟,奇怪了,他什么时候见过港口afia的高层?要知道港口afia虽然行事嚣张,但他们高层的照片可从来没有在外界露出来过。
“你给我起开!”被压在底下的人扭过头正好对着门口露出侧脸,熟悉的猫眼里带着恼羞成怒,“快起来!”
“……虽然现在这么说不好,但是景光,你炸毛了。”火上浇油的晖岳这一刻坚决不放手,放手就真打起来了。
“滚开!”诸伏景光本身武力值不低,问题是晖岳这家伙是个非人类,而且还伤得不轻,又羞又恼的看向门口,“水岛都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