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罗喉计都问他。
寒玉山推开司凤,自己摇摇晃晃站起来,笑的浑身颤抖不停,却能看出他的悲哀。
司凤担心道:“你没事吧?”
寒玉山按住自己心口,艰难开口道:“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一切都恢复如常了。”
原来当初寒玉山恢复了之后,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却怎么也是做过修罗军师,比那个傻子更容易脱离风凛的掌控。有很多次,他竟能凭自己凡人之力逃出密室,这让风凛很是害怕,风凛害怕失去他,于是便给他下了血咒。
司凤一惊,这才明白原来他刚才那样可怕痛苦的表现,原来是被下了离泽宫的禁术。
这离泽宫禁术,血咒,便是以十二羽金赤鸟的血用来养蛊虫,直到一盅蛊虫里只剩下一只,那就是蛊王,以它植入人的体内,如果没有定时吸收十二羽金赤鸟的血,就会痛苦非常,慢慢浑身如毒虫撕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命甚至不会枯竭,还会让人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渴望血的味道。
这寒玉山昏迷了许久,硬是许久没有喝过血,于是更为疯狂。
司凤不禁唏嘘:“这狠毒的咒术,早已经被离泽宫摒弃,离泽宫人终身不得修习,是以如今离泽宫的弟子,根本没人知道,也只有在任的宫主,才会清楚是怎么回事。”
“看来那风凛确实是个疯子。”罗喉计都道。
寒玉山道:“呵,他岂止是个疯子,我被他下了血咒,只能虚与委蛇,我根本没放过任何可以逃走的机会,有次让我寻到机会逃走,却半路血咒发作,他找到了我,为了防止我再次逃走,他竟然把我封在这冰棺里,这样我永远就可以陪在他身边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