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山好笑道:“魔尊还是这么自大啊,你说你既然要说我的坏话,怎么都不小声点。”
罗喉计都道:“说这么大声自然是要给你听到的。我且问你,那你又为何会躺在这冰棺之中?”
寒玉山道:“我回复了之后,当晚风凛便又来找我,可他不知我已经恢复了,还以为我仍旧是个傻子,还想哄骗我继续做那档子苟且之事,我自然将计就计,只想在他情不自禁时将他斩杀于手下。”
他深吸一口气:“奈何我却没想到我这人身不是他十二羽金赤鸟的对手,虽然将匕首刺入他心脏,他却没有任何性命威胁,继续将我困在这里。”
蓦地,寒玉山眼眶红了一圈,似是想起了那些生不如死的日日夜夜,美人如斯,真是我见犹怜。
司凤不忍他继续回忆那些不堪的回忆,问道:“你还好吧?不如我先将你带你出去,想来你必定对这里也是厌恶。”
寒玉山感激地看着他,心道这十二羽金赤鸟真不像风凛那般小人,当下道:“那就多谢了!”他也不再将那盏离魂回魄灯藏着掖着,直接交到司凤面前:“这本就是你们的东西,拿去吧,我拿着也没什么用,不过可不要再拿去害人了!”
司凤盯着那灯,心中有如擂鼓般,按耐下激动与紧张,他把灯接了过去:“那是自然。”
罗喉计都只在一旁冷眼相看,一副监视者的姿态,只见司凤揽住寒玉山,将他抱了出来,虽说面色平静无波,额头却明显的青筋暴起。
寒玉山看在眼里,只觉得有趣,故意走了一步之后,歪倒在司凤怀里,司凤只好半抱住他。
寒玉山对他笑了笑,可谓我见犹怜:“抱歉,于是在这里面躺太久了,走起来脚步虚浮的,怕是连路都忘记怎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