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树晓禽动,郡楼残点声。
“怎么了,又不舒服了?”
顾言慈听见顾言慈悄悄坐起身,也忙起来,顺手给顾言恕披上了外袄,微微蹙眉看着顾言慈。
“你脸色有点不好。”
说着,顾言慈伸手探了探身边人的额头。
“我没事。”顾言恕忍着喉咙的痒意道“我以为你睡着了,把你吵醒了。”
闻言,顾言慈摇摇头,收回手。
“没有,我还没睡着还好额头不烫。”
听见少年轻声呢喃的最后一句,顾言恕有些失笑,刚吸了口气又猛地咳了起来。
“咳咳咳”
几乎是用气管干咳,听得人嗓子发疼。顾言慈眉毛皱得更紧了些,忙顺着顾言恕的背,又赤脚下榻去了外室,取来一直在小火炉是温着的止咳汤。
“你怎么把这东西端来了咳咳。”
“好了,不苦这次是真的。”
顾言慈边说边坐下在床铺边,把乘着褐色药水的白瓷碗给顾言恕递了递。
“这药我熬的,不是席筠熬的好吧,喝完我亲亲你。”
听见这句话,顾言恕才眉眼带笑地接药碗,几口喝完了这碗并不算苦涩的汤药,然后和少年陷入一个缠绵的吻。
顾言慈通过男子的舌尖尝到了淡淡清苦的药香,明明一点也不算难喝,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想落泪。
“玄丘,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