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恕讨好地笑笑,拉过少年手,微冷。
“是我失言了,玄丘不愿听这话,七哥便再不说了。”
少年的手比自己要小一轮,顾言恕刚好可以包在手心里暖着。皮肤也比自己常年舞刀弄枪一层厚茧的手细腻得多,摸着跟个小姑娘似的。
“事儿都办好了?”
“嗯。”顾言慈点点头,反手握住顾言恕的手,脸上的笑意深了些。
“我已将相关事宜告诉有间,他应该能放下心了。他还说不久前陛下曾传召他,似有让他日后做我府中司马的意思。”
“如此便好,你与他相熟,这样一来便少了许多麻烦……”
二人正说着,便听两声敲门。
“殿下,奴婢端药进来了。”
二人闻声,都不约而同地松了手。
“咳,进来吧。”
听见顾言恕的声音,玉壶推门进来,将黑乎乎的药放在二人身旁的矮几上,一股浓烈的涩苦气味扑鼻而来。
“席姑娘说了,这药要趁热喝才好,殿下?”
“……”
见顾言恕如临大敌地盯着那药,一动也不动的模样,顾言慈心思一动,道。
“七哥放心,这药不苦。”
听了顾言慈的话,顾言恕似有些哭笑不得。
“哎呦喂我的好玄丘,哄人喝药也不是这么个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