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天气，明明很冷，这处破庙，明明四处漏风，可坐在杨戬对面的洞虚子道长，却是快要冒汗了。

杨戬教他的十道符文，他背了半天，还是只是背了下来，一道都没能参悟，更别说运用了。

“这、这位仙君，我再试试吧。”洞虚子道长悄悄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第13章 老鼠要救猫！ 救猫，绝不退缩！……

从前他还觉得他师父对徒弟已经很严厉了，可是他师父和眼前这位，不知道哪里来的仙君相比，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蚂蚁见老虎啊！

他也真是奇怪了，一个人气场的变化，竟然能给整个人带来如此大的改变。从前展昭的眼神多么温暖啊，春风般宜人，可现在，一个眼神扫过来，就跟冷刀一样，都能把他看得一抖！

修道真是不易啊，这要是展昭在教他就好了。

杨戬已经失去了耐心，冷声道：“不必试了，你修为太浅，资质鲁钝，学不会了。”

洞虚子的脸色，骤然颓丧了下去。有些尴尬地抿紧了唇，想要挤出一个笑容，却是感觉千难万难，嘴角似有千斤之重。

展昭看着，有些不忍，轻声对杨戬道：“道长在凡间，已经算很厉害的修士了。他虔心问道，而且一心向善，十分难得，就算他真的终生无法参透这些符文，真君多少也可以说得和缓些，这样太打击道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