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隐隐所觉,一者没个由头可说,二来前头已是提过的,再三提及,反而真似不信紫鹃。
她没有言语,只后头看紫鹃,越发有些不同。
紫鹃却浑然不觉,她现今越发忙碌。
一则是局势逼人,眼见着一件接着一件的事出来,安稳的时日越发少了。二则转眼就是二月了,偏今年就是黛玉的及笄之年,又要预备衣裳穿戴。
又有外头的店铺账本须得理会,又有旧年攒的银钱,总拢了要置办产业。
一应事体,林林总总的,倒都凑到一处了。
因为这些个,她连着那什么贾环,什么林荣家的都抛到脑后,连着金钏儿那里,也没空过去。只一意将事情办齐全了,早日了结为好。
如此花费了几日,总将这些事理会明白,又回与黛玉明白,事事理清了,就要延请了钟姨娘等进来说话,了结这事。
黛玉道:“竟迟一日,明儿姨妈生日,我既得空,总也要过去一回。”
紫鹃笑着应了,又道:“姑娘送什么祝贺?”
“前儿那一对香囊倒罢了。”黛玉想了想,道:“那花色合宜,又是新鲜针线,再过两个月春去夏来正好使的。”
紫鹃取来与黛玉看了看,瞧着精细齐整,并无不妥,就又收起来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