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可以把它视为对我的轻视吗。”那不是个疑问句。

她的敬语越说越多,场内的唯二保守派却越听越心凉。

禅院直毗人总觉得这种微妙的说话方式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毕竟以我对乐岩寺校长的理解,您只是比较守旧,什麽时候该做什麽事情还是很清醒的吧。”而巫女还在继续输出。

这麽说着的猫眼巫女已经歪起了脑袋,还有些濡湿的头发顺着肩膀落下,又被旁边的五条悟顺手撩到了她有些绯红的耳後,他表情没有任何异状,手指却已经熟稔地蹭了蹭黑发女性的耳廓。

两人什麽话都没有说,夜蛾正道已经干咳了两声。

偏偏猫眼巫女因为早习惯那种事情,跟察觉不到似的:“我还以为您并不像那些纸门後的大人那样,喜欢在阴沟里发烂呢?”

她的话音落在室内。

一时间,虽然理由各异,但会议室连一个敢于回话的人都没有。

有人看向了坐在巫女左右侧明显属于‘更强者’的夏油杰和悟,两名术师却都摆出了任由她摆布的态度。

狐狸眼教主笑眯眯的双手抱胸,靠在了椅背上:“毕竟我们这里职务最高的就是善子妹妹嘛,我只是她的式神而已。”他神色温柔。

“我的职务也是在善子之下的~”作为执行部门的悟笑眯眯地举起了手,对老婆作为上司替自己找场子的举动都是举双手赞成,“毕竟她才是脑袋,我只是四肢。”这麽说着的白发男人倒也摆出了工作时候的态度,“我是执行部门的,善子可是我们那边的管理层高层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