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身体都没有的家夥说什麽呢,这是你有资格涉足的领域吗,咳丶咳咳!”又被踩了一脚的善子侧着脸看向了那边同样狼狈的咒灵,後者还没爬起来,于是辅助监督对它比了个中指,“喂!咒灵——”她艰难地开口,“你知道这家夥的术式是……”

头顶缝合线的家夥直接踩住了善子的嘴。

她用仅剩的咒力在手上构筑出了最後的嘴:“他会占据夏油的身体,吃掉夏油杰的咒灵操术,想也知道吧——这个家夥留着你只是因为他想等你成熟之後再吸收掉你这个咒——”

不管怎麽样,能让人类和会说话的咒灵捆在一起计划的肯定不是什麽小事。

得确定它们的目——

她卡在了原地。

不管是言语还是思考都被强制停了下来。

“真可惜,还想跟你多聊一会儿的。”

因为那头顶缝合线的术师已经一脚踩断了善子的脖子。

而几息过後。

这身体终于断了气。

一天後。

位于神奈川县和静冈县交接,离日上山一百公里不到的箱根町立血液银行,一个黑发女性在o型血冷冻库房醒来。

她披散着头发,身上穿着一身蓝绿色丶像是病号服一样的衣服,脖子上则是一个颈环模样的装置,空茫的眼睛一如既往。

善子从血库冰箱里醒来,记忆仍停留在那过于漫长的一夜。

过了好久。

她才把颈环扯了下来。

左手位置空空落落的,所以善子又一次构造出了加茂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