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咒灵明显连话都说不出来,不管是灵魂的缺失还是被斩断的痛苦都让扭曲的缝合脸只能发出愤怒地嗬嗬声,他还不死心,想要尝试修改自己的身体结构,但只能造出更多的手。

“不过丶咳丶万幸主人还会来救你啊,摇摇尾巴吧。”善子看向了那凄惨的咒灵,“这不是还有手吗?”

她根本没理会进来‘救场’的中年术师,这种喜欢用脑子的家夥多半有着很强的表演欲和倾诉欲。

——和辅助监督一样。

而她可太明白怎麽恶心这种家夥了。

于是善子只专心对着咒灵说着垃圾话,她满意地看着咒灵欲杀人的眼神:“以後学着爬吧,虫子不就该以这种方式活着吗,你要相信你的学习能力一定——”

加茂幸的太刀直接被中年术师丢了过来,刀刃穿过善子的心脏把她钉在了旁边的墓碑上。

“呃!”

黑发巫女直接吐出了一口血,她举起手|枪,被夜泉泡过的武器早无法|正常发射。

而远处残留的构成物试图抓住男人的脚,也失败了。

头顶缝合线的男人还是站到了善子的面前。

“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他话倒说得挺客气,“你是故意无视我吗?有这麽生气?”

而被钉在墓碑上的巫女这才擡头正眼看他。

中年人的脸上露出了片刻怔愣。

“……”头顶缝合线中年人摸着自己的下巴,“水笼生的是女儿吗……”

“我……可没有旧跟你这种中……中老年人叙丶咳咳丶照照镜子吧。”善子有些呼吸困难,可能是刀刃也划伤了肺部,她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嗬嗬的气声,“咳丶咳咳看你捡便宜倒是挺顺手的,怎麽,这会儿不躲,自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