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也震惊了,她茫然地听着两兄弟议论关于她到底是不是源氏的孩子,感觉像是隔着两层纱在听八卦,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塞满了瓜,伤口彻底顾不上疼了。
等她回过神来,话题已经进行到“家主现在情况怎么样,会不会伤重不支,已经要死了”。
“……那倒没有。”她不得不出声。
「?!!」膝丸一瞬间像炸了毛一般的气息清晰地传递过来:「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就在刚刚。”朝日想起自己刚想的要对他好一点的决定,善解人意地回答道。
薄绿色头发的付丧神松了口气,问她感觉身体怎么样。
第一句不是让她和哥哥打招呼啊,朝日一瞬间居然有点感动。
其实朝日也不太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算怎么回事,之前最后被童磨的扇子捅了个对穿,因为时间太久了即使有药也已经毒入膏肓,现在一滴都挤不出来,根本连净琉璃也没法用。
但也确实没有死,甚至连身上的伤口都似乎被包扎过了,鼻尖隐隐能闻到药材的气息。
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她使尽浑身解数也没办法给童磨一个致命创伤,正要认命的时候听到了髭切的声音,然后那把一直都拔不出来的太刀突然自己到了她手上。
“可以哦。”这把刀这么说。
然后新招式的出现就像呼吸一般自然。
朝日已经快要接近油尽灯枯,偷袭也不需要什么力气,她就在童磨抱过来的时候随便地伸手一划,然后奇迹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