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说话,她没说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转而规规矩矩躬身感谢主公在柱合会议时对她的维护,把当时悬而未解的情况重新说明了一遍,略去了自己在昏倒之后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事实上她已经记的不是那么清楚了,膝丸说百分之百是那个人留在她身上的力量在持续不断地起作用,她现在才没疯。
朝日真的很想他。
难以置信的是,主公叫她来居然是为了涨工资。
“这个侦查队员工资这么多的吗?那我万一没侦查来什么有用的东西你是不是就亏了?”
产屋敷耀哉已经笑累了,他摆摆手示意朝日不用担心,天音最近投资了新的产业,完全不用担心发不起工资。
行吧,朝日迷迷糊糊地从主公宅邸走出来,怀里揣着新发的钱开始久违地想去干点什么。
产屋敷耀哉端坐在屋子里,看着窗外的花失神。
他手上还残留着温度,这双每天都更加冰冷一点的手就在刚才被短暂地温暖过,那孩子抓着他,担忧地叮嘱他不要放弃治疗,虽然无惨她必不能带头冲锋,但她会在外面帮他找找办法的。
即使是经历过这样的事,那个某种程度上和他同病相怜的孩子体温还是像个小火炉一样。
也许真的会有好事发生吧,他看着花想。
在他身后,有着白橡色长发的年轻女性端着汤走过来,给那快要褪尽的余温覆盖上新的暖意。
——其实也没有那么暖。
朝日想。
她站在炼狱杏寿郎的院墙外面,给她开门的是一个有着梦幻的粉绿交织的发色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