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不住他了,不叫他看的话,到时候有什么事儿就真的死无对证了。人家会说:你们当初藏着掖着不叫我看,现下出事儿倒赖上来了,早干嘛去了。

文湙又问道:“那闻呢,气息可有什么不对?”

王太医好想死,道:“宝二爷呼吸平稳,与常人无异。”

“不对,”文湙奇怪道:“我刚刚好像听到他气息停了一下子,诶!又好了。”

贾家人的心,也叫他说得七上八下的。

文湙笑道:“你这耳力不如我们习武之人也是有的。问自然是问不出什么来的,不如太医再来切一切脉,你看右手我看左手,看有什么不对没有。”

王太医忙道:“不必再劳动侯爷,宝二爷脉息强劲有力,游走顺畅,并无异常。”

“大胆,”文湙顿时怒喝:“既然望闻问切都无任何异常,你如何断定他是郁结于心,你怎么吃的太医院这碗饭的?”

王太医腿脚一软,立时跪在了文脚边,颤声道:“并不是下官信口开河,只是这宝二爷常有这样,往日当做郁结开些通气的方子便也能好了,这次不过是依往常惯例而断罢了。”

文湙这才缓了面色,扶起王太医道:“这么说倒是本侯错怪你了,不过这治病要断根儿,这光治标不治本可不行。不知王太医以前可曾见过这样的例子?”

“回侯爷,这样的病例下官往日实乃闻所未闻,见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