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如此轻佻,气的岑武几个险些要撸袖子和他们打起来,好叫他们认清楚,谁才是爷爷。
文湙一个眼神制止了他们,转头笑道:“几位今日过来,贵使团正使知道吗?”
一时几个鞑靼人面面相觑。
当然不知道,他知道了还会允许我们这样过来?
马脸大胡子显然是个带头的,此事道:“我们鞑靼人的事与侯爷何干,难不成我们上级每下一道命令都要先和你知会一声不成。你只用回答我们,是先和我们打过再说,还是直接跪下磕头。”
那就是说,不知道了。
适才叫文湙问住的几人也连忙起哄,道:“就是就是,你直说和不和我们打就是了,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好容易等他们此起彼伏地说完了,文湙才苦恼道:“几位今日来我
府上,明显是要闹事的。我若是一不小心叫你们打伤打残了,总得知道要问谁拿医药费吧。”
说完还一摊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将那几个鞑靼人逗得哈哈直笑。
其中一个人说道:“还没打就想着如何索赔,你们永安的侯爷是个乌龟不成。在壳子外面还知道张嘴咬人,如今进了壳子里头了,头都不敢伸出来了。”
顿时整个大堂都是粗犷的“哈哈哈哈”的嘲笑声,岑武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就道:“你们是个什么东西,连给我们侯爷提鞋都不配。也想和他动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文湙无奈一手撑着额头,叹道:这个沉不住气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