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的情绪开始变了,不再是事无关己,有些学生变得有些紧张、甚至有些惧怕。
在从纳西莎寄来的信件中得知冠冕可以放心收下后,莱拉安心了。
这些日子弗雷德越来越忙,他不再是魁地奇队员,除了他参加他们的那个小团体活动,莱拉想不出别的理由。
莱拉在有一天晚上见到他时,他和乔治刚被关完禁闭,乌姆里奇的。小猫崽子瘪着嘴的扑到莱拉怀里,喵呜喵呜的叫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凄凄凉凉。
仇他记下了!臭粉□□,他的手背好痛喔呜呜呜——
快快快,莱拉给我亲下。
小猫崽子高举前爪,堵到她嘴边,莱拉扒开,他继续,莱拉又扒开。
“干嘛!”莱拉瞪了他一眼,他委屈巴巴的刚把爪子放下来,莱拉就捧着他的脑门亲了一下,惹得小猫崽子怪害羞的,如果他不是在拱胸的话。
当莱拉看到弗雷德手背上的伤口时,她小脸变得煞白,紧跟着,眼眶开始发红,眼睛变得湿润,眼看就要哭了。谁知弗雷德却窝到她怀里,当时她正坐在床沿,弗雷德蹲在边上把整个脑袋都拱进她怀里,搂紧她的腰肢儿。
“你都不知道呜呜呜,那个老女人罚我写字,你知道我最讨厌抄字了,她还让我抄好几百遍呜呜呜。”
让我预判你即将有的行为,让你无路可走!
“……”我男朋友什么时候变成小哭包了?
莱拉没哭出来,还差点给他逗乐了。
“好了好了,不哭…”莱拉摸了摸他的脑袋,五指探入红发,他哼哼唧唧的抱怨乌姆里奇,发泄了一通。